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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章 镇抚使 (第2/2页)
张丰益:“是的。” “嗯。”方从敬点了点头,目光缓和了下来,随即不再理会张丰益,转过身走向那具尸体。 “爹,”方继藩跟了过去,指着尸体上那一处伤口说道,“孩儿已经验检过了,这是全身唯一的一处刀伤,凶手应该是左手持刀,从左至右划过,割破了他胸前的大动脉,一刀便将其毙命。” 方从敬闻言,细细查看了一下伤口,随即缓缓摇了摇头:“这不是刀伤。凶手用的,应该是剑。” “剑?” 方继藩闻言一愣,不由再次看了看伤口,一脸迷惑。 却听方从敬说道:“藩儿,你不妨再验检一下这道伤口,看看有何特别之处。” “伤口宽约两厘,长六尺左右,深约两指”方继藩一面看,嘴里一面说道,“切口平整,边缘光滑……” “就是这样。”方从敬突然开口说道,“刀重剑轻,若凶手是用刀,则伤口处必然遭受重力,其形当如锯齿,绝计不会出现如此光滑的边缘来。” “可是爹,”方继藩似乎仍有疑问,“如果像您所说的,凶手用的是剑,剑走轻灵,又怎么可能削出如此大的一道伤口?” 方从敬沉吟了片刻,这才回答道:“你说的没错,一般来讲,用剑者多是走轻灵的路子,很少有这般大力劈砍的剑术,不过当世之中,却有那么一个人,将刀法融入于剑术之中,自创出一套绝世的幻剑之术来。” “那人是谁?”方继藩问道。 方从敬不答,反问方继藩道:“那块腰牌呢,给我看看。” 方继藩忙掏出腰牌递了过去。 方从敬接过腰牌,略略看了看,随即用手握住木牌边缘轻轻一捏,只见那并不甚厚的小木牌子,啪的一声分开成了两片,随后从里面掉出来一张对折起来的薄纸。 方继藩忙俯下身捡起,打开一看,只见上面用炭笔写着三个大字,不过字迹很是潦草,辨认了半天,方才认出。 “令狐冲?什么意思?难道是个人名?”方继藩将纸片交与自己的父亲,不解地问道。 听见令狐冲三个字,另一边正百无聊奈数蚂蚁的张丰益不禁浑身震颤了一下。 尼玛,这画风有点不对啊,怎么歪着歪着突然便歪到武侠的路子上面去了?? 连令狐冲都出来了,该不会还有什么任我行东方不败之类的吧!! 嗯,说不定还能弄本辟邪剑谱啥的来练一练呢…… 张丰益忙朝着那边看了过去,想听听接下来他们怎么说。 只见方从敬点了点头,说道:“这便是那个会使幻剑之术的高手了。这个令狐冲,如此身手竟然委身与白莲教,实在是可惜了。” 说完这番话,突然转过身去,命令众人道:“即刻传令至各地卫所,让他们协助捉拿白莲逆贼令狐冲,记住务必要留其性命。” 围在尸体旁的那十几人当即躬身领命,鱼贯而去。 发布完命令,方从敬又回过头来,对方继藩道:“这里没你事了,你就跟我一起回府吧。” 方继藩不敢违抗,点头应是,随即便低着头跟在父亲身后,出门而去。 原本挤满了人的小药铺中,转眼之间便只剩下一脸呆愣的来福跟张丰益。嗯,还有那具依旧躺在地上的尸体。 擦……就这么走了?? 连尸体也不要了吗?? 张丰益郁闷至极,心想这锦衣卫办事也太特么不靠谱了! 正想着要怎么处理那具尸体,这时突然又从门外走进四五个人来,二话不说的便将那尸体抬了出去,随后一个像是头头模样的人走了过来,拿出一块银锭往张丰益面前一放,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这是镇抚使大人赏赐给你的。大人说了,今晚所发生的事情,你就当从来也没见过,明白吗?” 张丰益知道,这是要拿钱堵住自己的嘴,以防止消息外泄,于是立马点头说道:“明白。请大人放心,小民保证会守口如瓶。” “嗯。”那人点了点头,转身去了。 呼! 长出了口气,张丰益拿起面前的银子一看,不过才五十两,不由撇了撇嘴。 担惊受怕了这半天,最后才给了这么点钱,你儿子买瓶药都不止五十两了…… 张丰益心中腹诽,浑没发现自己好像忽略了一个重要信息。 过了一会儿…… “卧槽……镇抚使!这平邑伯方从敬,竟然是北镇抚司的镇抚使?!” 一股冷汗霎时从他背上流了下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