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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、揍了“青城八骏” (第2/1页)
白又雪正向小树林走去。“雪儿,这么晚了,你要去哪里?”后边突然传来爷爷的喊叫声,仿佛从梦中惊醒,白又雪突然一机灵,神智清明了许多,刚才朦胧的冲动被爷爷的叫唤唤醒。 “我不去哪儿,我马上回去睡觉。”少女返过身来,往回走。 雷雨来这里第二十三天,也是第四周的第二天,雷雨和刘强白天在寅时矿洞里继续采挖源晶矿,雷雨沿着矿脉继续挖掘下去,越挖越深,感觉挖出宝贝又强烈了五分,然后,又找到了源晶石巢,完成了今天采矿任务。昨天因为2174的话题,二人话不投机,他也没有继续与刘强聊天的兴致,他完成今天源晶石任务之后,并没有停止挖矿,而是继续加快进度往下挖掘。刘强来到会面之处,见雷雨今天还没有到来,刘强就在这里眯了起来,打起盹来。 下工的时候,上工的第二十三天,雷雨又领了杀威棒。 雷雨走进执法堂时,“青城八骏”早已来到,正在执法堂内打板处候着他。 “白文书,1895今天要领多少板?”石豪见着雷雨进了执法堂,就向六旬文书老者问道。 “1895:今天还是一百五十棍棒。”六旬老者翻了登记本答道。 “好,正好,兄弟们,今天我们跟昨天一样,还是一人打二十板,白师妹你还打他十板,大家继续受受累,都狠狠地给我打,还是那句话打死这厮!我照常请客。”石豪指着趴在板凳上的雷雨说道。 “还是石少爽快。大家加把劲,狠狠地打。”那个战少提议道,众人齐声附和。 石豪今天没有穿外衣,一身青城修者劲装装束,他照例活动了手腕,也活动了脚踝,举起水火无情水火棍棒,咬牙狠狠地砸下,“一、二、三、四、五、六、七、八、九、十、十一、十二、十三、十四、十五、十六、十七、十八、十九、二十。”众人拍着手数着板,齐声大声叫道。石豪一口气打完二十板,这才停下来,把棍棒丢到一旁,大口喘着气,擦拭头上汗水,坐在一旁。 雷雨忍着痛,也没有叫喊,他感觉石豪的力道越来越小,还没有执法堂的打手劲道足。他抬头望了望见白又雪,见少女淡淡地看着他,他自嘲地笑了笑,露出雪白的牙齿。 “战少,看你的了。”其他五人看着那位叫战杰的少年,只见战杰捡起地上的棍棒。 那战杰也没有犹豫,脱去外套,一身青城派弟子装束,举起棍棒也狠狠地朝雷雨背脊上打了二十板。 就这样一个又一个,很快就打了一百板,轮到白裙少女了。白又雪朝雷雨背脊上高高举起,轻轻落下又打了十板。那白裙少女说道:“这小子,还真挺扛打的,论扛打,我们之中没有人是他的敌手!”石豪瞪着白又雪,心里不是味。其他六人也相对无语。 “白师姐,你这样没劲,现在轮到我了,来,别长他人志气,灭了自己威风,大家看我的。”唐杉走向前来,捡起地上的无情棍,高高举起,狠狠朝雷雨狠狠打了二十板,见雷雨没事人一样,众少齐声道:“还以为你小子有多能,还让我们大家看你的,你也不过如此,那小子连都没有哼过一声。”众人一起朝唐杉拥去,都用手掌去打唐杉的头颅。 “你看那小子,自己从板凳上又站起来了,这分明是没把我们“青城八骏”放在眼里,我们大家一齐去揍他。”唐杉见众人围攻自己,于是,转移目标,自己率先朝雷雨跑去,冲到雷雨身边,打了雷雨一拳,雷雨见唐杉无故打自己,就朝唐杉一个冲拳打了过去,唐杉吃痛,被打摔出一丈开外,跌倒在地上,一时没有爬起来。众人被唐杉一挑拨,见唐杉被打,众人一哄而上,拳头雨点般的打在雷雨身上。雷雨突然双手挥起,一个猛地一转身,将围在自己身边的众人甩开。有几人还摔倒在地,没有爬起来。石豪也感受到了雷雨强大的劲道,自己也累了,乏了,就对众人说:“算了,明天大家用力打回来。” 雷雨缓慢地走出了执法堂。看见众纨绔吃瘪,一旁瞧热闹的白又雪笑了。 “听说,今天在执法堂你揍了青城来的八匹劣马。打得好,那班小子,个个鼻孔朝天,趾高气昂的。1895好样的。”刘强竖起大姆指。雷雨用不善的目光扫向他。 “雷雨,你好样的。”刘强连忙改口道。 今天夜晚上,月亮依旧地照亮人间暗夜的黑,雷雨又到小树林里练《不灭》功法,把棍棒伤害趁早练掉。他抛开杂念,认真地练起《不灭》功法来,在练《不灭》中的白鹤亮翅时又加强了将罡气运至全身各个重要部位进行锤炼。小萝莉黑猫也跟着修炼,几天练下来她的虚影更加凝实了,在月亮照拂之下,她还注意自己在月下的影子。虚影的月下影子也越来越清晰,黑猫化成的小萝莉虚影就更加高兴! 月亮之下,白又雪远远望见白天在执法堂打人的少年,他趁爷爷没注意,偷偷溜出来,找到在树林里锻炼的少年。 “谁?”雷雨听见动静,连忙发声问道。 月亮之下,从路旁款款走出一位姑娘,披肩秀发,长长的衣裙,在月下飘逸流动。那一双熟悉的眼睛,蓝色的幽光让雷雨沉溺下去,不能自拨。他的心融化在这月色之中。 “是你呀?白姑娘。”雷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自己不能忘怀的少女,此时此刻就出现在他眼前,出现在此时的月色里,如仙女一般飘逸,如神灵一般神秘。 他的心“怦~怦~怦~”激烈地跳动,手心里全是汗。眼前有些朦胧,有些梦幻,声音也很缥缈,好象遥远的空灵世界传来的一样。他都不知自己如何自处了。 “是我,白又雪。1895,你叫什么名字。”少女轻启朱唇,声音好听极了,仿佛深谷幽兰一样口吐芬芳,又如深山黄莺一样婉转,直激人心。 “我,我”少年因为紧张脑袋空了,仿佛自己处于虚无之中,自己也飘起来一般,心无所依,自己叫什么名字,竟然想不起来了。 “不愿告诉我就直说,我,我什么。”白又雪见他那样,自己也不知如何跟他聊了。 两人相对无语,相视一笑,在月亮之下,一切都是那样温柔,那样美好,“今夜的月亮真好!”两人异口同声说道。 “你今天挺好的,把那几个恶少揍了一顿,你不知他们有多狂,被你揍了也都没有脾气。真解气。”姑娘突然找到话闸,一口气说了许多。全然没有平日的阴霾,她笑了,人也开朗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