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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章 再探户部右侍郎府 (第1/1页)
后半夜,越发的冷了,银杏树的叶子早已变得金黄色,路上也是层层落叶,整个京城已经是完全寂静了,偶尔一阵寒风飞过,惊起几只寒鸦“噶噶——“叫两声,扑棱扑棱翅膀,飞到别的树枝上,除此之外一切都是万籁俱寂。看来今夜郎中府又是如以往一样无事发生,张景想来连日来郎中府都没什么特别之处,老姜也查不出太多的苗头,只是知道在京城的钱庄并无存银,那既然这样,难道户部右侍郎真的是个两袖清风的人,那一无所有的人害怕死吗?为甚听说他极力主张南迁,如今逃亡金陵的都是一些富甲,没钱人才不会逃。张景想着也觉得奇怪,可是就在这时候闻得几声鸡叫,再看天儿并未露出一丝光亮,心下觉得奇怪,鸡怎么会这时候打鸣儿呢。 张景屏息凝视,只见几声鸡叫声后,西院的角门开了,有一个人在指挥其他人,把庭院内的的几辆架子车往外运,车上装着几个大筐和水缸,看样子是泔水什么的,但是奇怪的是,架子车却被压得很低,车轮都瘪了一半儿,车上似乎装着很重的东西,张景想着泔水不至于这么重,需要四五个人来推一辆车,便悄没声儿的跟着。 出门后五辆车,两辆向左拐,三辆右拐,张景跟着那三辆,见那三辆车一路往南,本着崇文门的角门外城去了,张景一路跟着,到了外城三辆车再次分开,张景无法,只得随便跟着其中一辆。那辆车一路“咕噜噜——咕噜噜——“的走着,越走越远,越走越僻静,不大一会儿就来到了郊外,艰难的爬上了一个坡儿,推了坡顶儿,张景不敢跟的太近,怕他们在坡儿上看见自己,但是突然张景见这突然这五个人推着车朝着下坡方向,使劲儿推去,一行人和一辆车快速消失。 张景加紧跟了几步,等跟到坡下,只见那车,却不见那五人,张景觉得奇怪,环视四周,四周是一片树林,几只鸟在枝头受了惊吓四散扑棱着,张景暗觉不好,赶紧左手握紧剑鞘,右手握在剑柄上,虽是准备拔剑出鞘,抬头看着鸟儿都朝着前方飞去,猜想那行人可能是躲在在自己身后的树上,俯下身来,单漆跪地,侧耳倾听四方的异动。安静!有那么好几秒,张景什么也听不见,只能听见耳畔的风声和自己的呼吸声,心跳声!张景斜看向后方,平静!再看前方,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,张景心中的觉得不对。 突然“嗖——”一个东西朝着张景后背飞来,说时迟那时快张景迅速拔剑出鞘,一转身,提起剑一劈,一样东西被劈成两半,落地,借着月光一看是半截木头,张景丝毫不敢懈怠,木头飞来了,可是人还是不见踪影儿。 “唰唰唰——”几样东西直接向张景抛来,张景举起剑柄,连绞几下,这东西就被切成几块,一看原来是之前几个人身上穿的夜行衣,张景心里觉得不妙,这么轻的衣服,居然能被扔出这么远,可见来人是练家子,心想今日可算是着了道儿了。 就这一刹那,两黑衣人从树枝上手持长剑,朝着张景直刺过来,张景迅速抽身后退,但后身又有三人直刺而来,张景见右手方向有一个空隙,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一跃,跳出几人围攻的中心,旋即弓身直刺,并且一挑,最右边一人手腕被刺中,握剑不稳,长剑坠地。 趁此机会,张景剑尖触底,手腕一用力纵身一翻,跃至另一人一侧,提剑刺去,那人又下腹中间吃痛。但就在张景刺向这个人的时候,那人翻身一剑向张景刺来,张景侧身不及,左臂 “哗啦——“一声被剑尖所伤。血开始往外流。张景知道自己一人对多人根本是不会有胜算,但是现在抽身也比较难,自己已经负伤,剩下三人肯定不会就此罢手,而且自己还伤了他们两个同伴儿,他们定会死缠到底。此时张景左手摸到了腰间,摸出几枚四棱镖,一挥手,两人手臂中镖,吃痛,手中长剑落地,张景旋即纵身一跃,接着粗糙的树皮往上”蹭蹭蹭—“窜上了一枝树枝,再朝着两外一颗树树枝跳去,如此这般,趁那底下人还没看清楚 方向,赶紧朝着城内的方向逃去,但是五人中,伤势较轻一人和两外一人也迅速跟上,张景少不得一路狂奔,但是两人循着血迹还是跟上了张景。 ? 入了崇文门,张景本着东安门外寓所而去,但是听着脚步声,两人估计还在跟踪自己,故意在门外一闪,躲到了一棵参天大树后,趁来人不背,转身一跃反朝着另外的方向奔去,那人听得树后有响声,迅速转身,一路穷追不舍而来。 “踏踏踏——”张景听得后面的脚步声越跟越紧,自己这要是被抓了,就百口莫辩,又想不对,还百口莫辩一定会被杀了灭口,哪里还有辩白的可能,但是血一直在流,他们自然会循着这个血腥味儿,穷追到底,一时间连痛带急,奔至了一条死胡同,之间前方是一道青色的高墙,那两人眼见把张景追到了墙根儿底下,端起长剑,一步步紧逼而来,张景退无可退。